1.你可以不说话,但你的沉默及冷眼旁观,证明了你并不爱我

2.婚姻中,为什么说最怕的是一个男人的“冷眼旁观”?

3.关于张无忌对战六大门派的金庸小说原文是什么? 帮忙把那段截取下来给我。。。

你可以不说话,但你的沉默及冷眼旁观,证明了你并不爱我

冷眼旁观下一句怎么说-冷眼旁观下一句

有的时候,人的一句无心之语,可能会对他人造成莫大的伤害,让对方时刻忘不掉,从而开始走向偏执,固执地开始否认自己,开始怀疑自我;但有的时候,不言一语,也是一种酷刑,尤其是对于希望能够得到善意的关怀,得到互相的认可,得到丁点重视的人来说。

 没有谁面对他人的冷脸冷语,还能做到受虐似的终日保持热情的心和甜美的微笑;没有谁在面对对方日益的不支持还能始终对一个人保持期待;没有谁在永远得不到一句认可后还会不计较得失地付出。

 很多时候,感情就是这样被不发一话给磨灭掉,婚姻就是被一次次的失望叠加之后变得无法继续。

 01可以原谅你的沉默,但无法原谅你冷漠的目光

 因为儿时父母动辄闹离婚的缘故,小余对于婚姻并没有过多的期待,在度过第25个年头后,遵循父母的要求,在本镇找了个挺有好感又老实本分的男人结婚了。

 婚后因为丈夫从不跟她吵架,大部分时间也听话,长得也不错,小余渐渐觉得自己是拾到宝了,还能找到一个这样稀缺的男人。然而时间一长,她开始发现不对了,他是从不和她吵,所以当面对家婆的质问、挑剔、不满时,从来只有她一人默默忍受或者据理力争,他是听话,可只不过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来回在客厅拖那半寸地板。

 眼看着自己的脾气越发变得暴躁,心情越来越压抑,尤其是怀着孕被家婆使唤去洗厕所时,老公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们两个吵的模样,那一瞬间,小余后悔了。

 她可以接受丈夫沉默,但却无法接受这样冷暴力式的冷漠,让她的心,一瞬间跌落到了冰冷的谷里。

 原以为虽然两人没有感情基础,但只要好好过日子,时间久了,总会成为一家人的,朝夕相处的陪伴,总比虚无缥缈的爱情要来得靠谱,却不曾想,全心全意的付出就是换来一个冷漠的眼神。

 没有人支持,没有人说出一句关心的话语,没有人站在她的立场给过她拥抱,于是所有的坚持都变得可笑,所有的付出都没有了意义,他不爱她,所以从不在意她受委屈,从不在意她的劳累疲惫,从不在父母面前给她应有的尊重。

 02一厢情愿式的感动,只不过是个笑话

 感情是需要双方都愿意打开心门,把对方装进心里,心意相通才会重视彼此,婚姻更是需要两个人去维持,才能过好日子,一个人的努力,一个人的默默付出,也不过只是感动了自己,却没人把你的付出看在眼里。

 就像是一场独角戏,主角、配角都是你自己,观众却是你以为付出努力就可以与之携手的伴侣,你在婚姻的表演台上无助地哭泣,半点没有表演的成分,对方却只是云淡风轻地看戏,与其让人觉得可笑,不如尽早落幕,不要继续深陷进去,失去了自己。

 就像涂磊老师在节目中对那个一味为爱人付出的女孩说的话:“全心全意的付出,可以换来感动,但未必换得来心动。朝夕相处的陪伴,可能产生感情,但未必产生了爱情。别把自己给爱丢了。”

 感情里,最傻的做法就是不要求对方回报,只乐意自己一味地付出,最终让自己变得伤痕累累,甚至失去了再爱的勇气。你的付出一定要有人响应,否则就是白白付出,你的努力一定要有所回报,不然就是在做无用功,别信什么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有结果的话,那首先得你努力的方向是正确的,不然一直在错误的道路上再怎么努力,也不会有开花结果的结局。

 一厢情愿的付出,永远受伤最深的都是付出最多的那个人,如果他不爱你,就尽早醒悟吧,别累了自己,娱乐了他人;别蹉跎了自己的青春,耽误了自己;别在日夜的争吵里,变得歇斯底里,不再是原来温和善良的自己。

 03与其吵架,不如学会让自己抽身,过好自己的生活

 不爱你,自然事事可以挑剔你,不赞同你,就是你做的对,也免不了刺你几句,无论是丈夫还是家婆或者其他人,皆是如此,容不下你便要把你贬到地底里,若每一次都要用争吵来决定输赢,来决定正义与否,那得多累。

 如果吵架能够解决问题,那么就不需要各种调节纠纷的场所存在了,相反地,吵架半点都不能够解决问题,反而会让矛盾加深,到头来,所谓的感情没有了,婚姻更是没有了值得期待的因素在,到时候要么离婚,要么貌合神离地过日子。

 大声嚷得声音嘶哑又如何?吵赢了又怎样?除了增加患咽喉炎的疾病可能还有其他的好处吗?并没有。

 你以为吵赢了对方就不会欺负你?错了,表面上他们是向你屈服,其实内心里是更加不服,在别人面前说你坏话,评说你这么凶是个泼妇,破坏你的名声。吵赢了不爱你的人只会更加不爱你,没有谁想要被谁踩在自己头上,尽管那是对方自己臆想的,你完全没有这个意思。

 所以何苦要去做没有意义的吵架,有时间自己约上好友逛逛街、喝个咖啡不挺好?有精力找份工作自给自足不用看人脸色不挺赞?把吵架的时间拿来刷喜欢看的**娱乐自己不美吗?

 在感情的世界里,千万不要做一个只懂得付出的人,因为这不是社交礼仪,不讲求礼尚往来那一套,如果ta不在意你,不珍惜你,从来不懂得回应你的感情,那么你就收手吧,学会爱自己,珍惜自己,何苦为了不爱自己的人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、面目全非。

婚姻中,为什么说最怕的是一个男人的“冷眼旁观”?

婚姻里,最怕的是一个男人的“冷眼旁观”和不作为。无论是女人多么艰难地应对生活,他都似一个局外人般隔岸观火的“冷眼旁观”,看着她愤怒、难过、快乐亦或是挣扎,冷漠地不为所动。

朱玲出摊回家的时候,又一次被丈夫周伟拦住了并交给她一份保证书。自从一年前她起诉离婚被法院驳回之后,这样的保证书就隔三差五地出现。关于周伟的保证书,朱玲从一开始的心软,到现在的毫无所动。心已经了,对这段婚姻,已经没有了一点指望。

一年前,当朱玲接到银行的电话,被告知他们的买房贷款,因为她丈夫周伟的一通电话,没有批下来的时候,她一下都懵了。原来周伟给银行打电话说买房是妻子一个人的意思,和他无关,有事情找他老婆。银行出于风险考虑,要求朱玲他们提供担保,才能够放款。

周伟的行为让一直隐忍的朱玲终于爆发了多年对他的不满情绪,她质问他为什么要出尔反尔,明明买房子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情,怎么就和他无关了。周伟支支吾吾,不置可否,任由朱玲气得跳脚。

后来,朱玲用弟弟的公司做担保,终于把房贷申请下来了。但是,她也铁了心要离婚,周伟不同意,她就起诉到法院。法院判决两个人还有感情,离婚理由不充分,驳回了朱玲的离婚诉求。周伟为了笼络妻子的心,让她不再和自己闹离婚,就答应了每个月还房贷。可是,没到半年时间,他又给银行打电话说自己不还房贷了,让他们去问妻子要。银行又给朱玲打电话,这一回,朱玲是彻底愤怒和失望了,她铁了心要和这个幸灾乐祸的男人离婚。

朱玲和周伟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,两个人几乎是一见钟情,恋爱不到两个月就闪婚了。朱玲以为找到了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,她觉得只要两个人相爱,日子总能过得和和美美。她对未来的婚姻生活充满了期待。

婚后,朱玲才知道,婆婆是个非常强势的女人,而周伟,更是不敢对母亲说出的话有一丁点反驳。自从他们结婚以后,朱玲就没见过周伟的一分钱,他的钱都是交给婆婆管的。因为吃住都和公婆在一起,朱玲虽有意见,但也没说什么。

可是,让朱玲对周伟失望的是,她头天晚上生下女儿,第二天一大早,周伟就不辞而别,连一分钱都没有留下。她给他打电话,他说回广东上班了,问他钱,他说留给父母了。朱玲再打电话问婆婆,婆婆最后给了她100元。因为生的是女儿,重男轻女的公婆完全不管朱玲和女儿。朱玲没有办法,万般无奈之下,只得抱着孩子回了娘家。

孩子满百日的时候,周伟给朱玲打电话,没有关心和问候,第一句话就是问她钱用到哪里去了。朱玲反问他给她的是美元,还是欧元,还是英镑,100元人民币,母女生活了3个月时间,他居然还好意思问钱用去哪里了。朱玲生气地挂掉电话,第一次有了离婚的念头。

有了孩子,要花钱的地方很多,为了生计,朱玲带着孩子跟周伟一起南下广东打工。按照当时国家的政策,朱玲夫妻因为头胎是个女儿,还可以生二胎。由于第一个是女儿,婆家对自己特别不满意,朱玲也想生二胎,后来,真的怀上了。但是,怀孕四个月的时候,周伟却说孩子不能要,老是劝她拿掉孩子。朱玲没有办法,只得上医院做引产,是一个男孩,邻居们听说都觉得可惜。

因为女儿小没人带,朱玲就把婆婆接过去帮忙照顾,没想到,婆婆来了没多久,就发生了一件朱玲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而周伟的做法更是让她伤透了心。

朱玲的婆婆和邻居们拉家长,当大家对朱玲引掉了一个男孩的事表示惋惜的时候,婆婆居然说那个孩子不是周伟的。朱玲知道后就跟周伟抱怨婆婆瞎说是什么意思。没想到,周伟一句话怼过去:“你没过什么,还怕人说呀。”朱玲被气疯了,她当作婆婆的面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。朱玲再一次想到离婚,看着女儿那惊慌无助的眼神,听着女儿那撕心裂肺的哭声,朱玲再一次动摇了。在周伟写下保证书后,朱玲又没再提离婚了。

在朱玲的心里,女人经过的几次人生大事,以及自己度过的几个难关,丈夫从来没有给过自己帮助,反而是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。她真的是对他越来越失望了。

后来,发生的事情,周伟的无动于衷和漠然,更是让朱玲寒心。女儿到了读书的年龄,为了孩子,他们夫妻两个回到家乡发展,周伟开出租,朱玲摆摊。有一天中午,下暴雨,朱玲中午没回家,等下午三点多回家,见到两个女儿饭都没吃,很心疼。她对于公婆一声不响,把两个几岁的孩子丢在家里不管,自己去走亲戚的行为很不满意,于是,打电话给,周伟抱怨。周伟也不知道跟父母说了什么,没多久,公婆带着两个姑姐找上门来,三言不合,竟动起手来。面对父母和姐姐殴打妻子的情形,周伟站在一边居然是一种不偏不倚看热闹的态度,这让朱玲很是寒心,她觉得这个男人靠不住。

这件事过后,朱玲出去找房子,执意要带女儿搬走,周伟没有办法,也只能跟着她们一起了。搬出来之后,婆媳接触少了,矛盾也少了,但是,朱玲对周伟有了更深的了解,越了解,心越凉。

眼看两个人都40多岁了,朱玲就想着把日子过安稳一些,就提出买房,好不容易做通周伟的工作,朱玲兴高采烈地开始张罗买房的事情,却没想到,周伟的一次次变卦,推脱责任,给她买房设置了一道道障碍。她觉得这得这个男人不是个男人,一点担当都没有,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生活找不到一点乐趣。在朱玲的记忆里,面对所有的问题,丈夫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,长久的日积月累终于导致她的忍无可忍。

朱玲说,这么多年隐忍不离婚,一是不希望孩子也得不到家庭的爱,二是因为自己对丈夫总抱着一种可以变好的期望。一段婚姻,但凡过得下去,她都不想离婚,可是她实在是心凉透了。

耗了整整一年,周伟还是没有答应和朱玲离婚。他不断地写保证书,说会改正,好好陪着妻子,跟她一起风雨同舟。可是朱玲清楚地知道,自己心已了。现在周伟的保证书,她看都不想看,她只觉得讽刺和可笑。笑周伟的不自知,也笑自己曾经的坚持是多么不值得。从此以后,她要为自己活一回。人生的路还很长,她希望这次,她能活出新的自己。

一段婚姻中,最可怕的不是出轨,而是一个男人的冷漠和不作为。

作为丈夫,本来就应该尽到爱护妻子,养育孩子,为家庭保驾护航的责任,可是周伟没有。他很自私懦弱,一遇到问题,能躲就躲,能逃就逃,把所有的事情,都推给了自己的妻子。

好的婚姻,必定是需要夫妻二人共同面对婚姻生活中是所有问题。苦也好,累也好,两个人相互理解包容,相互安慰扶持,勇敢地承担起自己该承担的责任。这样的婚姻,方能长久。

关于张无忌对战六大门派的金庸小说原文是什么? 帮忙把那段截取下来给我。。。

张无忌被那人带着又一次高高跃起,忽听得远处有人叫道:“说不得,怎么到这时候才

来?”负着张无忌的那人道:“路上遇到了一点小事。韦一笑到了么?”远处那人道:“没

见啊!真奇怪,连他也会迟到。说不得,你见到他没有?”一面问,一面走近。张无忌暗自

奇怪:“原来这个人就叫‘说不得’,无怪我问他叫甚么名字,他说是‘说不得’,再问他

为甚么说不得,他说道‘说不得就是说不得,哪有甚么道理好讲。’怎么一个人会取这样一

个怪名?”又想:“原来他和韦一笑约好了在此相会,不知蛛儿是否无恙?他是韦一笑的好

朋友,不知要如何对付我?”只听说不得道:“铁冠道兄,咱们找找韦兄去,我怕他出了甚

么乱子”铁冠道人道:“青翼蝠王机警聪明,武功卓绝,会有甚么乱子。”说不得道:“我

总觉得有些不对。”忽听得一个声音从底下山谷中传了上来,叫着:“说不得臭和尚,铁冠

老杂毛,快来帮个忙,糟糕之极了,糟糕之极了。”说不得和铁冠道人齐声惊道:“是周

颠,他甚么事情糟糕?”说不得又道:“他好像受了伤,怎地说话中气如此弱?”不等铁冠

道人答话,背了张无忌便往下跃去。铁冠道人跟在后面,忽道:“啊!周颠负着甚么人?是

韦一笑!”说不得道:“周颠休慌,我们来助你了。”周颠叫道:“慌屁,我慌甚

么?吸血蝙蝠的老命要归天!”说不得惊道:“韦兄怎么啦,受了甚么伤?”说着加快脚

步。张无忌身在袋中,更如腾云驾雾一般,忍不住低声道:“前辈,你暂且放下我,下去救

人要紧。”说不得突然提起袋子,在空中转了三个圈子,张无忌大吃一惊,若他一脱手,将

布袋掷了出去,后果当真不堪设想。

只听说不得沉着嗓子道:“小子,我跟你说,我是‘布袋和尚说不得’,后面那人是铁

冠道人张中,下面说话的是周颠。我们三个,再加上冷面先生冷谦,彭莹玉彭和尚,是明教

的五散人。你知道明教么?”张无忌道:“知道。原来大师也是明教中人。”说不得道:

“我和冷谦不大爱,铁冠道人、周颠、彭和尚他们,却是素来不眨眼的。他们倘若

知道你藏在我这乾坤一气袋中,随随便便的给你一下子,你就变成一团肉泥。”张无忌道:

“我又没得罪贵教,为甚么……”说不得道:“铁冠道人他们,还要问得罪不得罪吗?

从此之后,你若想活命,不得再在我袋中说出一个字来,知道么?”张无忌点了点头。说不

得道:“你怎么不回答?”张无忌道:“你不许我说出一个字来。”说不得微微一笑,道:

“你知道就好……啊,韦兄怎么了?”

最后一句话,却是跟周颠说的,只听周颠哑着嗓子道:“他……他……糟之透顶,糕之

透顶。”说不得道:“嗯,韦兄心口还有一丝暖气,周颠,是你救他来的?”周颠道:“废

话,难道是他救我来的?”铁冠道人道:“周颠,你受了甚么伤?”周颠道:“我见吸血蝙

蝠僵在路旁,冻得气都快没有了,不合强盗发善心,运气助他,哪知吸血蝙蝠身上的阴毒当

真厉害,就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
说不得道:“周颠,你这一次当真是做了好事。”周颠道:“甚么好事坏事,吸血蝙蝠

此人又阴毒又古怪,我平素瞧着最不顺眼,不过这一次他做的事很合周颠的胃口,周颠便救

他一救。哪知道没救到吸血蝙蝠,寒毒入体,反要赔上周颠一条老命。”铁冠道人惊道:

“你伤得这般厉害?”周颠道:“报应,报应。吸血蝙蝠和周颠生平不做好事,哪知一做好

事便横祸临头。”说不得道:“韦兄做了甚么好事?”周颠道:“他激引内毒,阴寒发作,

本来只须吸饮人血,便能抑制。他身旁明明有一个女娃子,可是他宁愿自己送命,也不吸她

的血。周颠一见之下,说道:“啊哟不对,吸血蝙蝠既然倒行逆施,周颠也只好胡作非为一

下,要救他一救。”张无忌听得韦一笑没吸蛛儿的血,一喜非同小可。说不得反手在布袋外

一拍,问道:“那女娃子是谁?”周颠道:“我也这般问吸血蝙蝠。他说这是白眉老儿的孙

女,他说眼前明教有难,大伙儿需当齐心合力,因此万万不能吸她的血。”说不得和铁冠道

人一齐鼓掌,说道:“正该如此。白鹰、青蝠两王携手,明教便声势大振了。”

说不得将韦一笑身子接了过来,惊道:“他全身冰冷,那怎么办?”周颠道:“是啊,

我说你们快活得太早了,吸血蝙蝠这条老命十成已去了九成。一只蝙蝠和白眉鹰王携手,

于明教有甚么好处?”铁冠道人道:“你们在这儿等一会,我下山去找个活人来,让韦兄饱

饮一顿人血。”说罢纵身便欲下山。周颠叫道:“且慢!铁冠杂毛,这儿如此荒凉,等你找

到了人,韦一笑早就变成韦不笑。尸倘若会笑,那就可怕得很了。说不得,你布袋中那个

小子,拿出来给韦兄吃了罢。”张无忌一惊:“原来他们早瞧出我藏身布袋之中。”说不得

道:“不成!这个人于本教有恩,韦兄若是吃了他,五行旗非跟韦兄拼老命不可。”于是将

张无忌如何身受灭绝师太三掌重击、救活锐金旗数十人的事简略说了,又道:“这么来,五

行旗还不心塌地的服了这个小子么?”铁冠道人问道:“你把他装在袋中,奇货可居,想

收服五行旗么?”说不得道:“说不得,说不得!总而言之,本教四分五裂,眼前大难临

头,天鹰教远来相助,偏又跟五行旗的人算起旧帐来,打了个落花流水。咱们总得携手一

致,才免覆灭。袋中这人有利于本教诸路人马携手,那是决然无疑的。”他说到这里,伸右

手贴在韦一笑的后心“灵台穴”上,运气助他抵御寒毒。周颠叹道:“说不得,你为朋友卖

命,那是没得说的,可是你小心自己的老命。”铁冠道人道:“我也来相助一臂之力。”伸

右手和说不得的左掌相接。两股内力同时冲入韦一笑体内。过了一顿饭时分,韦一笑低低呻

吟一声,醒了过来,但牙关仍是不住相击,显然冷得厉害,颤声道:“周颠、铁冠道兄,多

谢你两位相救。”他对说不得却不言谢,他两人是过命的交情,口头的道谢反而显得多余。

铁冠道人功力深湛,但被韦一笑体内的阴毒逼了过来,奋力相抗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说不得

也是如此。忽听得东面山峰上飘下铮铮的几下琴声,中间挟着一声清啸,周颠道:“冷面先

生和彭和尚寻过来啦。”提高声音叫道:“冷面先生,彭和尚,有人受了伤,还是你们滚过

来罢!”那边琴声铮的一响,示意已经听到。

彭和尚却问:“谁…受…了…伤…啦……”声音远远传来,山谷鸣响。跟着又问:“到

底是谁受了伤?说不得没事罢?铁冠兄呢?周颠,你怎么说话中气不足?”他问一句,人便

跃近数丈,待得问完,已到了近处,惊道:“啊哟,是韦一笑受了伤。”周颠道:“你慌慌

张张,老是先天下之急而急。冷面兄,你来给想个法子。”最后那句话,却是向冷面先生冷

谦说的。冷谦嗯了一声,并不答话,他知彭和尚定要细问端详,自己大可省些精神。果然彭

和尚一连串问话连珠价迸将出来,周颠说话偏又颠三倒四,待得说完经过,说不得和铁冠道

人也已运气完毕。彭和尚与冷谦运起内力,分别为韦一笑、周颠驱除寒毒。待得韦周二人元

气略复。彭和尚道:“我从东北方来,得悉少林派掌门空闻亲率师弟空智、空性,以及诸代

弟子百余人,正赶来光明顶,参与围攻我教。”

冷谦道:“正东,武当五侠!”他说话极是简洁,便是杀了他头也不肯多说半句废话,

他说这六个字,意思是说:“正东方有武当五侠来攻。”至于武当五侠是谁,反正大家都知

是宋远桥、俞莲舟、张松溪、殷梨亭和莫声谷,那也不必多费唇舌。

彭和尚道:“六派分进合击,渐渐合围。五行旗接了数仗,情势很不利,眼前之计,咱

们只有先上光明顶去。”周颠怒道:“放狗臭屁!杨逍那小子不来求咱们,五散人便

挨上门去吗?”彭和尚道:“周颠,倘若六派攻破光明顶,灭了圣火,咱们还能做人吗?杨

逍得罪五散人当然不对,但咱们助守光明顶,却非为了杨道,而是为了明教。”说不得也

道:“彭和尚的话不错。杨逍虽然无礼,但护教事大,私怨事小。”周颠骂道:“放屁,放

屁!两个秃驴一齐放屁,臭不可当。铁冠道人,杨逍当年打碎你的左肩,你还记得吗?”铁

冠道人沉吟了半晌,才道:“护教御敌,乃是大事。杨逍的帐,待退了外敌再算。那时咱们

五散人联手,不怕这小子不低头。”周颠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冷谦,你怎么说?”冷谦

道:“同去!”周颠道:“你也向杨逍屈服?当时咱们立过重誓,说明教之事,咱们五散人

决计从此袖手不理。难道从前说过的话都是放屁么?”冷谦道:“都是放屁!”

周颠大怒,霍地站起,道:“你们都放屁,我可说的是人话。”铁冠道人道:“事不宜

迟,快上光明顶罢!”彭和尚劝周颠道:“颠兄,当年大家为了争立教主之事,翻脸成仇,

杨逍固然心胸狭窄,但细想起来,五散人也有不是之处……”周颠怒道:“胡说八道,咱们

五散人谁也不想当教主,又有甚么错了?”说不得道:“本教过去的是是非非,便再争他一

年半载,也无法分辩明白。周颠,我问你,你是明尊火圣座下的弟子不是?”周颠道:“那

还有甚么不是的?”说不得道:“今日本教大难当头,咱们倘若袖手不顾,后见不得明尊

和阳教主。你要是怕了六大派,那就休去。咱们在光明顶上战殉教,你来收我们的骸骨

罢!”周颠跳起身来,一掌便往说不得脸上打去,骂道:“放屁!”只听得拍的一声响,说

不得已重重挨了一掌。他慢慢张口,吐出几枚被打落的牙齿,一言不发,但见他半边面颊由

白变红,再由红变瘀,肿起老高。彭和尚等人大吃一惊,周颠更是呆了。要知说不得的武功

和周颠乃在伯仲之间,周颠随手一掌,他或是招架,或是闪避,无论如何打他不中,哪知他

听由挨打,竟在这一掌之下受伤不轻。周颠好生过意不去,叫道:“说不得,你打还我啊,

不打还我,你就不是人。”说不得淡淡一笑,道:“我有气力,留着去打敌人,打自己人干

么?”

周颠大怒,提起手掌,重重在自己脸上打了一掌,波的一声,也吐出几枚牙齿。彭和尚

惊道:“周颠,你捣甚么鬼?”周颠怒道:“我不该打了说不得,叫他打还,他又不打,我

只好自己动手。”说不得道:“周颠,你我情若兄弟,我们四人便要去战在光明顶上。生

永别,你打我一掌,算得甚么?”周颠心中激动,放声大哭,说道:“我也去光明顶。杨

逍的旧帐,暂且不跟他算了。”彭和尚大喜,说道:“这才是好兄弟呢。”张无忌身在袋

中,五人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,心想:“这五人武功极高,那是不必说的,难得的是大家义

气深重。明教之中高人当真不少。难道个个都是邪魔外道么?”正自思量,忽觉身子移动,

想是说不得又负了自己,直上光明顶去。他得悉蛛儿无恙,心中已无挂虑,所关怀者,只是

武林六大门派围攻明教,不知如何了局;又想上到光明顶后,当可遇到幼时小友杨不悔,她

长大之后,不知是否还认得自己。一行人又行了一日一夜,每过几个时辰,说不得便解开袋

上一道缝,让张无忌透透气,又将袋口紧紧缚上。到了次日午后,张无忌忽觉布袋是在着地

拖拉,初时不明其理,后来自己的脑袋稍稍一抬,额头便在一块岩石上重重碰了一下,好不

疼痛,这才明白,原来各人是在山腹的隧道中行走。隧道中寒气奇重,透气也不大顺畅,直

行了大半个时辰,这才钻出山腹,又向上升。但上升不久,又钻入了隧道。前后一共过了五

个隧道,才听周颠叫道:“杨逍,吸血蝙蝠和五散人来找你啦!”过了半晌,听得前面一人

说道:“真想不到蝠王和五散人大驾光临,杨逍没能远迎,还望恕罪。”周颠道:“你假惺

惺作甚?你肚中定在暗骂,五散人说话有如放屁,说过永远不上光明顶,永远不理明教之

事,今日却又自己送上门来。”杨逍道:“六大派四面围攻,小弟孤掌难鸣,正自忧愁。今

得蝠王和五散人瞧在明尊面上,仗义相助,实是本教之福。”周颠道:“你知道就好啦。”

当下杨逍请五散人入内,童儿送上茶水酒饭。突然之间,那童儿“啊”的一声惨呼。张无忌

身在袋中,也觉毛骨悚然,不知是何缘故,过了好一会,却听韦一笑说道:“杨左使,伤了

你一个童儿,韦一笑以后当图报答。”他说话时精神饱满,和先前的气息奄奄大不相同。张

无忌心中一凛:“他吸了这童儿的热血,自己的寒毒便抑制住了。”听杨逍淡淡的道:“咱

们之间,还说甚么报答不报答?蝠王上得光明顶来,便是瞧得起我。”

这七人个个是明教中的顶儿尖儿的高手,虽然眼下大敌当前,但七人一旦相聚,均是精

神一振。食用酒饭后,便即商议御敌之计。说不得将布袋放在脚边,张无忌又饥又渴,却记

着说不得的吩咐,不敢稍有动弹作声。

七人商议了一会儿。彭和尚道:“光明右使和紫衫龙王不知去向,金毛狮王存亡难卜,

这三位是不必说了。眼前最不幸的事,是五行旗和天鹰教的梁子越结越深,前几日大斗一

场,双方伤均重。倘若他们也能到光明顶上,携手抗敌,别说六大派围攻,便是十二派、

十八派,明教也能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”说不得在布袋上轻轻踢了一脚,说道:“袋中这

个小子,和天鹰教颇有渊源,最近又于五行旗有恩,将来或能着落在这小子身上,调处双方

嫌隙。”

韦一笑冷冷的道:“教主的位子一日不定,本教的纷争一日不解,凭他有天大的本事,

这嫌隙总是不能调处。杨左使,在下要问你一句,退敌之后,你拥何人为主?”杨逍淡淡的

道:“圣火令归谁所有,我便拥谁为教主。这是本教的祖规,你又问我作甚?”韦一笑道:

“圣火令失落已近百年,难道圣火令不出,明教便一日没有教主?六大门派所以胆敢围攻光

明顶,没将本教瞧在眼里,还不是因为知道本教乏人统属、内部四分五裂之故。”说不得

道:“韦兄这话是不错的。我布袋和尚既非殷派,亦非韦派,是谁做教主都好,总之要有个

教主。就算没教主,有个副教主也好啊,号令不齐,如何抵御外侮?”铁冠道人道:“说不

得之言,正获我心。”

杨逍变色道:“各位上光明顶来,是助我御敌呢,还是来跟我为难?”周颠哈哈大笑,

道:“杨逍,你不愿推选教主,这用心难道我周颠不知道么?明教没有教主,便以你光明左

使为尊。哼哼,可是啊,你职位虽然最高,旁人不听你的号令,又有何用?你调得动五行旗

么?四大护教法王肯服你指挥么?我们五散人更是闲云野鹤,没当你光明左使者是甚么东

西!”杨逍霍地站起,冷冷的道:“今日外敌相犯,杨逍无暇和各位作此口舌之争,各位若

是对明教存亡甘愿袖手旁观,便请下光明顶去罢!杨逍只要不,日后再图一一奉访。”彭

和尚劝道:“杨左使,你也不必动怒。六大派围攻明教,凡是本教弟子,人人护教有责,又

不是你一个人之事。”杨逍冷笑道:“只怕本教却有人盼望杨逍给六大派宰了,好拔去了这

口眼中之钉。”

周颠道:“你说的是谁?”杨逍道:“各人心中明白,何用多言?”周颠怒道:“你是

说我吗?”杨逍眼望他处,不予理睬。彭和尚见周颠眼中放出异光,似乎便欲起身和杨逍动

手,忙劝道:“古人说得好:兄弟阋于墙,外御其侮。咱们且商量御敌之计。”杨逍道:

“莹玉大师识得大体,此言甚是。”周颠大声道:“好啊,彭贼秃识得大体,周颠便只识小

体?”他激发了牛性,甚么也不顾了,喝道:“今日偏要议定这教主之位,周颠主张韦一笑

出任明教教主。吸血蝙蝠武功高强,机谋多端,本教之中谁也及不上他。”其实周颠平时和

韦一笑也没有甚么交情,相互间恶感还多于好感,但他存心气恼杨逍,便推了韦一笑出来。

杨逍哈哈一笑,道:“我瞧还是请周颠当教主的好。明教眼下已是四分五裂的局面,再请周

大教主来颠而倒之、倒而颠之一番,那才教好看呢!”

周颠大怒,喝道:“放狗臭屁!”呼的一掌,便向杨逍头顶拍落。适才周颠一掌

打落说不得多枚牙齿,乃因说不得不避不架之故,但杨逍岂是易与之辈?他于十余年前,便

因立教之事,与五散人起了重大争执,当时五散人立誓永世不上光明顶,今日却又破誓重

来,他心下已暗自起疑,待见周颠突然出手,只道五散人约齐韦一笑前来图谋自己,惊怒之

下,右掌挥出,往周颠手掌上迎去。

韦一笑素知杨逍之能,周颠伤后元气未服,万万抵敌不住,立即手掌拍出,抢在头里,

接了杨逍这一掌。两人手掌相交,竟是无声无息。原来杨逍虽和周颠有隙,但念在同教之

谊,究不愿一掌便伤他性命,因此这一掌未使全力,但韦一笑武功深湛,一招“寒冰绵掌”

拍到,杨逍右臂一震,登觉一股阴寒之气从肌肤中直透进来,忙运内力抵御。两人功力相

若,登时相持不下。周颠叫道:“姓杨的,再吃我一掌!”刚才一掌没打到,这时第二掌又

击向他胸口。说不得叫道:“周颠,不可胡闹。”彭莹玉也道:“杨左使,韦蝠王,两位快

快罢手,不可伤了和气!”伸手欲去挡开周颠那一掌,杨逍身形一侧,左掌已和周颠右掌粘

住。说不得叫道:“周颠,你以二攻一,算甚么好汉?”伸手往周颠的肩头抓落,想要将他

拉开,手掌未落,突见周颠身子微微发颤,似乎已受内伤,说不得吃了一惊,他素知光明左

使功力通神,是本教绝顶高手,只怕一掌之下已将周颠伤了,眼见周颠右掌仍和杨逍左掌黏

住,不肯撤掌,叫道:“周颠,自己兄弟,拚甚么老命?”往他肩头一扳,同时说道:“杨

左使,掌下留情。”生怕杨逍不撤掌力,顺势追击。不料一拉之下,周颠身子一晃,没能拉

开,同时一股透骨冰冷的寒气从手掌心中直传至胸口,说不得更是吃惊,暗想:“这是韦兄

的独门奇功‘寒冰绵掌’啊,怎地杨逍也练成了?”当下急运功力与寒气相抗。但寒气越来

越厉害,片刻之间,说不得牙关相击,堪堪抵御不住。

铁冠道人和彭莹玉双双抢上,一护周颠,一护说不得。四人之力聚合,寒气已不足为

患,然而只觉杨逍掌心传过来的力道一阵轻一阵重,时急时缓,瞬息万变,四人不敢撤手,

生怕便在撒手收力的一刹那间,杨逍突然发力,那么四人不也得重伤。彭莹玉叫道:“杨

左使,咱们大敌当前,岂可……岂可……岂可……”牙齿相击,再也说不下去了,似乎全身

血液都要冻结成冰,原来他一开口说话,真气暂歇,便即抵挡不住自掌中传来的寒气。

如此支持了一盏茶时分,冷面先生冷谦在旁冷眼旁观,但见韦一笑和四散人都是神色紧

张,杨逍却悠然自若,心下好生怀疑:“杨逍武功虽高,但和韦一笑也不过在伯仲之间,未

必便能胜得了他,再加上说不得等四个人,杨逍万万抵敌不住,何以他以一敌五,反而似操

胜算,其中必有古怪?”低头沉思,一时会不过意来。只听周颠叫道:“冷面鬼……打……

打他的背心……打……”冷谦未曾想明白其中原因,不肯便此出手,眼下五散人只有自己一

个闲着,解危脱困,全仗自己,倘若也和杨逍一起硬拚,多一人之力虽然好得多,却也未必

定能制胜。然见周颠和彭莹玉脸色发青,如再支持下去,阴毒入了内脏,那便是无穷之祸,

当下伸手入怀,取出五枚烂银小笔,托在手中,说道:“五笔,打你曲池、巨骨、阳豁、五

里、中都。”这五处穴道都是在手足之上,并非致命的要穴,他又先行说了出来,意思是通

知杨逍,并非和你为敌,乃是要你撤掌罢斗。杨逍微微一笑,并不理会。冷谦叫道:“得罪

了!”左手一扬,右手一挥,五点银光直向杨逍射去。杨逍待五枚银笔飞近,突然左臂横

划,拉得周颠等四人挡在他的身前,但听周颠和彭莹玉齐声闷哼,五枚小笔分别打在他二人

身上,周颠中了两枚,彭莹玉中了三枚。好在冷谦意不在伤人,出手甚轻,所中又不在穴

道,虽然伤肉见血,却无大碍。彭莹玉低声道:“是乾坤大挪移!”冷谦听到“乾坤大挪

移”五字,登时省悟。“乾坤大挪移”是明教历代相传一门最厉害的武功,其根本道理也并

不如何奥妙,只不过先求激发自身潜力,然后牵出挪移敌劲,但其中变化神奇,却是匪夷所

思。自前任教主阳顶天逝世,明教中再也无人会这门功夫,是以六人一时都没想到。如此看

来,杨逍其实毫不出力,只是将韦一笑的掌力引着攻向四散人,反过来又将四散人的掌力引

去攻击韦一笑,他居中悠闲而立,不?